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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date个子高的女孩儿,长长的腿,壮实的胸部,相比之下,那些小巧玲珑的女孩儿虽然能引起壹时的兴趣,长久看来,高个女孩儿对我的吸引力大得多。
大学的第壹个女朋友很高,175左右,我们都年轻,虽然饑渴,也只停留在搓揉扣涅二垒。没有房子,没有时间,相距在壹起的时间虽然不少,没有作案场所,壹直没有进展,而她很清纯,我也小,所以很多时候不敢做的太过分。
壹次去她家修电脑,很弱智的问题,10分锺搞定,她在背后抱着我看我修,我意识到她敢这样做是因爲她妈妈已经出门上班了,而中午因爲单位远是不会回来的,也就是说从现在到晚上的整整8个小时屋子裏只有我跟她,想到这些,我顿时大胆起来。
我把她搬过来,抱到床上。她壹个人在家只穿了睡衣,没有胸罩保护奶子清晰可见。我把她的头放好,她闭上了眼睛,我开始吻她。
我很难忘ex的壹点是她对吻很敏感,只要我开始吻,无论是脸还是手,她的呼吸都会马上急促起来,然后眼睛闭的很紧,浑身似乎都紧绷起来,脸色也会很潮红,然后鼻吸重起来。
按例脱掉她的睡衣揉捏乳房,她紧闭着双眼,双眉深蹙,不时向上挺腰成弓形来迎合我的双手,毫无疑问,她很享受这样的抚摸。
我决定进壹步侵略,打算退去她的睡裤,「不要 」她轻轻的哼了壹声,同时把手挡住自己的下体,几次反複,我都被她挡住,我的裤裆已经顶的受不了了,可是还没有进展,我只好回去重新爬在她身上kiss她的嘴,稳定壹下她的情绪。
我忽然发现窗台上放着壹个布条,是束窗帘用的,现在窗帘关着,这个布条就摆在窗台上,眼睛壹亮,伸手拿来布条,壹面吻着女友,壹面把她的双手往身后拢。
她发现了我的企图,想要抵抗,我没给她机会,把她翻过去,然后骑在她身上,用布条绑住了她的双手。现在回想起来,虽然GF很高甚至也有点壮,但是浑身总是软软的,她对我进攻的反抗也从来都很有限,我的力气并不大,但总可以搬开她阻挡我的手臂,虽然在绑她的过程中,她叫声开始很大,甚至有些惊慌,
但她手臂的力气却没有大到可以挣开我的手
当我把她重新翻过来摆在床上并且压在她俩腿之间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余地,仍然紧闭着双眼,鼻息很重,脸很潮红,胸脯壹起壹伏的挺立着。
我退下她的睡裤和内裤,她大声说不要,并且试图夹紧双腿扭转身体来反抗,可惜都是徒劳。我第壹次看到了她的桃花源。当我用食指和拇指开始轻轻揉捏她的阴蒂那颗小豆豆的时候,她的喊声慢慢变成了哀号和呻吟。
我用手指轻轻的捅进去,略有些紧,不太容易进去。她浑身颤斗,很凄惨的再次大喊不要,可她的眼睛仍然没有睁开,她似乎仰起头很想努力的起来,但是双手绑在身后,腿被我高高的翘起分开,她没有办法更多的挣扎
我慢慢进去了两根手指,水开始流出来,并不是很多,当水渐渐多起来。我停下来,开始脱掉自己的内裤,但是没有脱掉的上衣。我把她的腿往上擡起,壹只手扶着自己的小弟,进入了她。
进去感觉很好,热呼呼的,我感觉被很充实的压迫着,那裏很紧,我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她的身体的颤抖给我阴茎带来的压力。我开始抽插,她开始的呻吟,仍然是紧闭着眼,皱着眉头。
我开始暴力起来,动作幅度力度都加大,似乎横不能捅到头扎穿她,她的水已经留了很多,我有节奏的打在她的身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她喊疼,咬着牙,我没有停。
我最终第壹次征服了她,直到我射在她肚皮上,她躺在哪裏,嘴角微微的抽搐,浑身仍然在颤抖,不知道因爲冷还是刚才的虐待。
我洗完自己,帮她也擦干净,把内裤换了新的给她穿上,套上睡裤,给她解开双手,那裏已经被布条勒红了,我很有些歉疚,当我刚刚把她手放开,她就壹下子把我揽过来,紧紧得抱着我,我们就这样躺在床上。整个过程,她壹直都没有睁开眼,我不断的吻她的鼻翼,她的脸,吻了很久,直到我们不得不分开。
有了第壹次就有第二次,她说我是她的第壹个男人,我不知可否,因爲这对我不重要。不过成爲她的男人的好处就是我可以常常在她家没有人的时候找她然后做爱。我不高,她穿高跟鞋就可以超过我,于是我常常站着拥抱她的时候要站在壹个台阶上面才能把她的头揽在怀裏。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做爱,当我让她穿着高跟鞋跪在地毯上给我口交的时候,我所有的禽兽的变态的慾望终于全部被激发出来了。我开始尝试各种各样的方法跟她做,很多时候甚至谈不上是做爱,因爲我自己都觉得折磨的成分大,而她刚开始会反抗,甚至很激烈,但是每壹次被我征服,用某种方式给我带来快乐以后,下次同样的方式不过是例行公事般只要我有需求,她就算犹豫也会帮我达到。
我记得那会儿她们班班长不知道我们俩个的关係,天天给她写情书,时不时的送花,虽然她再三的拒绝了班长的好意,他还是锲而不舍,我有幸看过那些文字,很纯清,很凄美,觉得我是女生怕都被感动了。可惜GF已经先被我搞定,当班长大人在楼上又浪费了壹个宝贵的下午写下那些田园诗般的爱情的时候,我正在她家裏用脚趾蹂躏她的胸脯,把我的阴茎放在她的嘴裏沈沈睡去。
后来,我们离别,她离开了我的城市,去了美利坚壹所顶级大学,整天给壹只只有几百个细胞的生物做实验,试图给人类做出贡献。我记得她说如果她有机会发现并且获得壹种新蛋白质的命名权,她会用我和她名字的第壹个字母,我很高兴。
她离开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分手,她妈妈仍然会给我打电话,叫我去摆弄她们家拿台几乎什麽都没装却老坏的电脑。
后来的后来,班长大人终于也拿到了米国南方壹个私立大学的offer,于是他跟我女朋友壹起消失在大洋那端,不过她老妈似乎很不知情,甚至半年以后仍然有壹次突然叫我去修电脑。当然,她壹定是知道了什麽,甚至没有等我下礼拜再去维修,她老娘就再三感谢并且说我不需要来了。
现在我也来了这裏已经很久。她离我很近,我甚至知道她在哪栋楼第几个房间做实验——她详细的给我讲过。可惜我没有了见她的慾望,在她以后,我也没有交过任何高个子的女友,我想,这辈子,我的长腿fantasy到她爲之了吧。我不愿意再跟那样壹个女人上床,当我压在床沿抽插的时候,她的小腿垂在床沿,按照我的节奏晃晃悠悠,优雅的画出长长的弧线,伴着呻吟声在空中摇摆,那风景霎是好看。